,把手伸出去按在了属于他的那张支票上。
我心里冷笑了一声。卫义会这样,我早就已经猜到了。所以我没有丝毫犹豫的,把手按在了他那张支票的另一端,他使劲拉了拉,并没有抽动。
“郑兄弟,这是什么意思!”
卫义冷着脸问我。
我的脸色也唰的一下冷了下来,看着卫义,我说道:“卫老板,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这是什么意思?”
“好处也给你了,姓郑的,别太过分。”
卫义终于不再掩饰眼睛里的凶光,他看着我满是警告的神色。
“过分?卫老板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愿赌服输,既然输不起,那刚才就别跟我玩。”
“混蛋!你他妈找死!”卫义‘唰’地一下站起来,他一手猛地拍在桌面上,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范存虎立刻上前一步,他盯着卫义,一手按在背后的刀柄上,只要卫义敢有什么更加出格的动作,我毫不怀疑范存虎会在下一瞬间就抹了他的脖子。
从大山里刚刚出来,范存虎的心中并没有什么法律的概念,在他看来这里应该就跟大山里一样,人杀了也就杀了,没什么大不了,就像生后在外面的人杀一只鸡一样,不会有丝毫的心理负担。
对范存虎,卫义心里十分忌惮。他把手从支票上放开,很谨慎的后退了两步,说道:“好!好!姓郑的,你有种。可是别他妈忘了,这是在我的地盘,这是在我卫义卫财神的地盘!”
啪啦!
卫义抓这一个放在房间小柜子上的瓷瓶,狠狠依稀摔在在了地上。
“砰!咯吱……”房间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猛地推开,一伙光着膀子的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穿着也十分怪异满脸凶相的男人冲进了房间,我注意到他们每个人腰间都憋着一把刀,有几个人则是把长长的砍刀提在手里。
“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