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想来应该是平时经常模仿吧,所以把这些微小的动作当成了一种习惯。
我讪讪笑道:“您这条狗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说跟你有关系了吗!?”老头神经兮兮的又说了句,随后唰地将头摆正,又开始一边嚎哭一边死命晃着大狗的还在吐着白沫的头,大喊道:“乐乐!乐乐!”
“老先生,再摇,这条狗就真的嗝屁了。”我对着老头好心提醒了一句,可是他根本就不领情,依然固我的做着自己的手下的动作。
“你懂得养狗还是我懂得养狗?你也不去十里八乡打听打听,说起养狗,谁有我五阿公厉害,我……呃……老爷。”
老头正吹嘘着,忽然身体僵硬,他抬头看着一个站在他旁边,年近七旬依然身强体壮,腰杆挺得笔直,顾盼间虎虎生威的老人,有些讪讪地把手从雪白大狗的脖子上拿了下来。
“老爷,乐乐……乐乐他……那个……是他……”老头说了半天,忽然看到了已经站起来的我,眼睛一样,立刻把手指向了我。
“好了,从今天开始你不用再这里干了,去找老张拿一笔生活费。”老人雷厉风行,语气中不容许谁又丝毫的质疑。
神经老头的脸当时就垮了,他知道自家老爷的性格,所以站起来之后也不再多话不再哀求什么。
“年轻人,我这条藏獒是你给弄成这样的?”老人又转头看着我,虽然是问句,但是却用的是陈述句的语气。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我又看了看手里的佛经,想着咱刚从寺庙出来,于是点点头说道:“有那么一丁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