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存在那个人!当时看到那个医生的,就我跟你母亲两个,我这些年都一直在想当时的情况,他从医院那些人面前走过,那些人好像根本就看不到他。我后来也打听过有没有这个人,按理来说这种奇人总该有些名声,可一无所获。”
我一手敲着桌面,想了半天,又苦笑了一声。父亲跟母亲当时经历过的人都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更何况过了这么多年,我又能从这描述中分析出什么来?
“那个叫韩萍的女人呢?”我避开了那个让人困扰的问题。
父亲说道:“不清楚,听说从牢里出来之后,招了个上门女婿。倒也没有继续再找我们家麻烦。”
“牢里?哦对……”把母亲害成那个样子,已经触犯刑法了。
“反正明天去了韩家,你想怎么办自己看着来吧。说起来很早的时候我们家对他韩家恩情很大,但是毕竟时间太久了。而且人家现在可能也不怎么把我们放在眼里吧。”
第二天一早,我们一家三口吃了早饭,便由我开车再次前往那个小镇上。
去后山上,爷爷奶奶的坟头烧了些纸钱。父亲又絮絮叨叨的在坟头说了很多话,母亲则一直都陪在父亲身边,一排温柔贤惠好媳妇的模样。
这看得我暗暗发笑,看来母亲是真的很在意老两口对她的看法,就算是爷爷奶奶已经去世了,她还是对二老十分尊重。
这事情做完,我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
于是在父亲的指引下,我把车停在了小镇另一头,显得跟人群格格不入,十分孤傲但屋子却盖的很漂亮的大门前。
屋门上悬着块牌匾,上书两个字‘韩府’。
我记得小的时候,这里也的确是有一栋很大的房子,但是却不如现在这般漂亮,当时门上也并没有那块写着‘韩府’的牌匾。我只知道这家人是镇上的一个很奇怪的存在,他们人很多,但是并不跟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