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敦颐有莲花之风骨,是出淤泥而不染的雅人。
但当我看到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周敦颐的时候,却觉得这个名字真的是被颠覆到了极点。这是一朵莲花,黑莲花。
谈不上面目可憎吧,但也绝对不是什么翩翩君子。第一眼看去,立刻就让我感觉到了一种内敛到极致阴沉。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好像,他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你是周敦颐?”我问了他一句,他似乎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谈话方式,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
“是我。”他点点头,自顾自的在沙发上落座,又给拿出了一个茶杯给自己添上了茶水,那种姿态,就像是进了自己家里。
有意思!
我挑眉看着这个年龄跟我差不多,我行我素的家伙,没有继续说话,而他喝了一口茶之后,也没有等我说话的意思。
“我刚从南边回来,受人之托,帮扶你一把。”
“受人之托?受谁之托?”我心说这还真是奇了,又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他认识我,但我却从来都没听说过这一号人。
“不可说。”
“托你帮我的人叫不可说?”我咧着嘴,他不苟言笑。
“不用套我话,而且大家时间都不宽裕,还是先给我说说具体的情况。”
这人身上有种说不清楚的东西,我越看他,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越强烈,越觉得他不是人,可是坐在我对面的却的的确确是一个人。
这人不简单!
拿起茶壶,我给他的茶杯续满了水。“我叫郑起桥。”
“我知道你叫郑起桥,否则我也不会过来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周敦颐不满的看了我一眼,这人很精明,肯定是听出来我又在套他的话了。“我也会看报纸。”
“可是,周敦颐,我们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