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发生冲突,最后吃亏的肯定不是这伙进去的人,而是里面的老头跟青年。
不过再想想,我的担心肯定是多余的。他们的确是在武力上不惧怕疯癫老头什么,但是在身份上他们却相差甚远。
如果老头本来只是想要他们的项上人头,那如果他们对老头做了什么,我能够肯定等待着的一定是株连九族的惩罚。
孰轻孰重,还得自己掂量着办啊。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沙漏也不清楚转了几圈,抬头在山间的缝隙中已经能够看到头顶的太阳,时间已经临近午时。
闲来无事,我唱了首山歌,声音在山体间回荡,虽然我能肯定有些跑调,但是自己却觉得其实跑调的才好听。不是有句话是什么来着?适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我坚信其实跑调的原因,是因为这种调子最适合我,所以它一定是最好的。
可能是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样的旋律?底下下在保护这栋‘高楼’,身穿盔甲的士兵们,不少人都在频频抬头看我,于是我自我感觉良好,情绪越发高涨:“走西口,何时是个头。走西口……”
脍炙人口的走西口,大秦北地一首充满了悲情跟豪情的歌,那是一种几代人哪怕趴下都不认输的精神,走西口,哪怕身陷囫囵,客死他乡,亦无怨无悔!只为衣锦还乡,只为一个走西口的梦,一个个年轻的身影义无反顾地踏上了征程。走西口的青年,会带一双家里母亲或者媳妇捺的千层底布鞋,不论走多远,只要穿上这双鞋,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咯吱……我正沉浸在这种豪迈中,感受着苍凉跟悲怆,身后的屋门就咯吱一声被掀了开了。
难道没什么大事?看他们的脸色好像都无比轻松,我有些好奇,在那个屋子里面,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是他们对疯癫老头说了什么话?
只是有可能,这些东西我永远都无法知道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