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要大功告成,哈哈哈哈哈哈!”
不停给炉膛添火的人,才刚刚停下了手里的铁锨,可能是想要歇一会,老头暴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他说着说着,就不自觉的把身体趴了下去,脸几乎要贴住面前的炉镜,语气变得诡异,急切,又带着些疯癫。
站在炉膛后面的人一声不吭,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老头这个样子,只是继续开始周而复始地开始往炉膛里添煤,但是铁锨上传出的声音,听着却明显没有先前那样有力。
一个本应该是血气正旺的大汉,都被劳累成了这副样子,看着身上的血气似乎已经完全枯败,这究竟是得多么操劳才能变成现在这样?
我看着那个在烛火映衬下十分拖沓,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折断的影子,心里正暗自感叹间,却猛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哪怕是劳累过度,也不应该会把血气枯败掉才对!而且在刚才的一瞬间,我竟然感觉到自身的生机好似在一点点被从身体上抽走。
赶忙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还是在这种泛黄火焰的映衬下,一些浅浅的皱纹从指间蔓延到了衣袖里,皮肤十分松弛,就像是已经度过了人生的大半辈子,走入了垂暮之年。
这是怎么回事!我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心头的震惊再难掩饰。
任谁发现自己平白无故少了几十年的寿命,恐怕都没有办法无动于衷泰然处之吧。这不是面临什么危险,而是一种能直接蔓延到心底的未知恐惧。
“还差一具,最后一具就大功告成了!”疯癫老头的嘴里依然在念叨,而在我后退的时候,他却猛然回过了头,盯着我目光中满含警惕地说道:“封羽,你怎么?”
我没有反应过来,而是回头看去,却发现整个不算很大的空间中只有三个人,一个疯癫的他,一个添煤的青年,剩下的一个就是我。
此刻疯癫老头正盯着我,那自然就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