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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让人头疼,现在滥用权力的现象越来越严重了。小安啊,这事情你回去可得跟刑局唠唠,这样下去不行啊。”
刘全好像浑不在意的给刑安说了句,刑安没接这茬,而是又给推了回去,他说道:“刘叔,看您说的。系统内部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怎么插手。您跟我爸都是同一个战壕里走出来的兄弟,什么事情你们哥两喝酒的时候不都说了?我爸那脾气您也知道,要是我给指手画脚,他指定削我一顿。”
不得不说政治也讲究出身,耳濡目染,刑安对这些事情十分敏感,我们坐着又说了几句话,就跟刘全告辞从他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老刘跟我老子,当时在部队服役的时候是一个班出来的,感情不错。”
我们出去,刑安给我顺嘴提了句,而黄三黄四已经在大门口等着,他们两个看着我跟刑安出来,脸上还带着些迷糊。
哪有这样的?进去板凳还没坐热呢,就又被放了出来?!
“郑哥!”“郑哥!”黄三黄四各自叫了声,我点点头,然后给他们介绍道:“这是你们安哥。小安,这个是黄三,这个是黄四。”
“安,安哥。”黄四没应声,黄三有些怯生生的叫了句,好像对刑安十分惧怕。
“咦!我说你们两犊子平时胆儿不挺大么?这是在怕什么呢?”
“呃……”黄三出声,但是没说话。
黄四身子一挺,说道:“去年又一次,我们冒犯到安哥了,结果……结果……”
“哈哈哈!我当什么事呢!行了不用怕,今天这不就正式认识了?说起来,还是你们安哥把你们从里面给捞出来的。还不赶紧谢谢?”
刑安这小子什么尿性我知道,黄三黄四惹到了他头上,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才叫怪事。
两人道谢,刑安笑着说道:“那怎么这也算是两清了,我教训了你们一顿,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