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我赏的是花,花你懂不懂。”
“那刚才那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我给小东西擦了身体扔在扑了凉席的床上,这货已经闭上的眼睛又忽然睁开,对着空气挑了挑,哼唧了两声才睡了过去。
奇葩猪!奇葩人!猪要成精了,人要成猪了。这就是赵七九跟小东西的完美写照啊。
“扯不过你,不扯了,回,回去睡觉。”
“赶紧走赶紧走。哎,回来!”把摇摇晃晃的赵七九送到店门口,我又喊了声。他扭头,问道:“怎么了!”
“你这些天小心点,注意自己的安全。”
“还有谁敢对我咋样不成?操你的犊子心吧,走了。”
摇摇晃晃消失在了夜色里,我看不到,却能听到那边他开门的声音。无奈摇了摇头,也不清楚赵七九这货把我的话究竟听进去了没有,等他睡醒了还要再叮咛几遍才行。
第四天了。
天才蒙蒙亮,我就听到了范存龙在院子里头锻炼的声音,石墩,小石桌,这些东西都被他举着当成了锻炼的东西,而这些只要做完,就是例行的跑步,然后再回来拉弓,最后练习箭法。
而小东西每天趴在范存龙头顶跟他一起锻炼,已经成了必修课,尤其是在范存龙跑步的时候,它一定会跟着享受一下那种会当凌绝顶的感觉。
范存龙个头不错,趴在他的头顶,的确是能俯视很多一般需要它仰视的人或物。
又赖了一会床,我起身开始那一套长生拳的练习。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发现这套拳法并不是跟别的东西一样,越练越熟,反而会越发觉得阻力重重,越打越难打。
这是个很奇怪的现象,我问范存龙,他对这种奇怪的事情也说不上来。最后只用了一句话来概括:“内家拳本身就很难揣度,用横练功夫来揣度这种神奇的内家拳,本来就不合情理。”
不合情理。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