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运动之后,如果立刻坐下去可能会导致气血冲头严重者甚至会脑血管爆裂而死。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是个常识性的问题。
过了好半天,我的心跳渐渐平稳,紧接着就听到几声噗通声,回头看去,他们五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瘫在了地上重新开始大口大口喘息。
实在是累极了!最后黄三跟黄四索性就这么躺在了树下面,跟睡在了自家热炕上一样,一脸惬意无比的表情。我看着他们勉强笑笑,靠在树上从背包中将水壶拿了出来开始往嘴里猛灌。
不喝不知道,一喝吓一跳。舌头填到嘴唇,已经干燥欲裂,有些隐隐作疼。一壶泉水,这时候在我喝来却仿佛是人间甘露,再没有什么东西能比清爽的泉水更加爽口更加解渴了。
范存龙打开水壶喝了两口,然后把剩下的水直接从头上浇了下去。一壶水从头顶开始渗透衣服流到脚底,整个水质已经变成了红色跟一些别的颜色混杂的颜色,看着十分污浊恶心。
我学着范存龙的样子也从头上开始往下浇,身上的腥臭味等到歇下来才让我感觉十分受不了。小哈哼唧两声立刻将自己的小身子挡在了水壶下面,它一边追逐着我胡乱往下浇的水流一般挥着自己的小蹄子开始搓澡,那种样子就差胡手里却一个毛巾了。
它身上的花裤衩已经破得没法穿了,好几个大洞,我干脆直接帮它将那个布片给揪了下来。谁知道这货竟然立刻哼唧一声把身体缩了下去用肥嘟嘟的身体挡住自己的小丁丁,同时不断用眼睛撇着旁边的江溪,好像是在说非礼勿视男女授受不看。
“哇!哪里来得可爱的小东西!”江溪竟然一直到现在才注意到了小哈的存在,看着这货种种动作,她竟然一下从地上坐了起来就像把小哈给抱紧手里,哪里还有半点刚刚歇下的疲倦样子?
我心中哀嚎一声,想着果然如此,这小东西对于女人的杀伤力天生无解。哪怕是个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