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从这快速运动的出箭中,我更加深刻的明白了范存龙说带着蛟弓用处不大的意思。蛟弓太过沉重,的确是不适合这种高强度的丛林作战。
丁立名看着鬼脸猿猴的尸体不知道是想说什么,但是他终究是憋着没有开口。一口气撑在胸腹中还能继续往前走去,而一旦这口气给散了,他也担心自己就坐在这里无法起来。人年龄大了在很多事情上的忍耐力跟克制力就更加深沉一些,所以他继续跟着我们往前走没有再回头。
黄三黄四,丁立名,江溪,李政,它们四个人的脸色已经一个比一个红,尤其是李政的脸甚至已经憋成了紫色,我真担心继续这样下去,他的脸部血管会不会直接爆开。
不用看,我的脸色肯定也十分潮红,斗大的汗珠不断从我下吧上滴落,身上的衣服已经完全湿透了,衬衫贴在背上十分不舒服。
小哈还是从我的口袋中跳了出来站在我的肩膀上,但是却并没有继续调皮捣蛋,什么时候能玩什么时候不能捣乱,这个要成精的小野猪分的比人都要清楚,而这时候已经没人能顾得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去看这神奇的小家注伙,大家都憋了一口气往前不断赶路,所以我也同样不管它。总将其闷在衣兜里毕竟也不是个事,何况现在我还满身的汗水。
“三十一盘!”范存龙再次大喊,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沾满了血迹,全部都是山里面各种猛兽毒虫的血液,我身上同样不干净,手里枪的出弹管道知道现在还在一阵阵的发烫,我甚至觉得再开几枪,枪口的温度恐怕是真的都能点烟了。
绿色的液体跟黑色红色还有一些说不清楚的颜色站在我的衣服上跟脸上,站在我身上的小哈也没能幸免被飞溅了各种近距离被我杀掉野兽毒虫的血液。不过原本我以为爱干净的它会很急切的擦掉这些东西,却没想到小哈竟然还颇为享受的将那些血液舔了舔,好像是吃到了什么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这可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