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工作的人则只能挺在自己的岗位上不敢懈怠。
我讨厌太过严苛的规矩的束缚,喜欢这种相对安宁安逸而自由的环境。
纵算如‘郑氏古行’一脉相承的行训,对我来说顶多了算是个匡扶良心的扶手。我不会跟爷爷所说那样的看到沾红的物件不管价钱大小都要先弄到手里,而只是会尽量在我能接受的范围只能将其拿下。
毕竟现在的‘郑氏’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店,而非当年那个名誉华夏大地,如庞然大物横于世间的‘郑氏古行’。我有个小小的愿望,在有生之年,恢复一点‘郑氏’的荣光。
这可能是想我们这种有无数厚重底蕴家族传承者的潜在通病吧,有种天生的不被人理解的固执跟对过去荣光的自豪。而自豪了,便得让这份自豪延续下去,而延续下去的唯一方法,就是家门重新闪起辉煌的光芒。
说来容易,做起来的难度却是比登天还难。
当年的‘郑氏’是无数代先辈人杰一砖一瓦搭建出来的,一朝倾塌毁于一旦,虽然还略有些根基,但也顶多是比三流的古行来的强一点,甚至连华夏二流都跻身不上。
缺的东西很多,比如钱。
上次有个男人持着一尊还带着土腥味的酒樽,来‘郑氏’想要将其出手,却因为我开不起价钱而与此失之交臂,那是个沾红的物件。
我当时甚至很认真的跟那个土夫子分析了这个酒樽可能带来的种种不详,但是他不听,说很快就会出手就不劳我费心了。
我苦笑,只能无奈的挥手将其送走。
而遗憾的是,在第三天的下午,不远处的蓄水库中淹死了一个人。我赶去看,正是那个想要卖我酒樽的人。我当时看着他的尸体,心说老兄你这是何必呢,叹气唏嘘,转身离开。
后来我打听过那个酒樽的下落,结果四个字,不知所踪。
酷暑的中午,我安然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