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些东西是那群老家伙做的手脚?你怎么知道的?我根本就一点都看不出来。”
郑无邪立刻就贱笑了,“所以说你还年轻,不懂的东西还多,以后要多跟哥看看学学。”贫了两句,郑无邪的脸色也慢慢变得凝重起来。“那群老家伙可能做梦都想不到,我还在穿开裆裤玩泥巴的时候,就跟苗疆不少能人打过交道。我家里那老太太的朋友圈太大了,偏偏这种手法,我见一个老前辈用过。”
“做什么的?”雷仁耀双眼放光,对这些东西十分痴迷。郑无邪撇嘴,说道:“养狗的,专门驯服山里的不听话的野狗,只要给限制住,想让它怎么它都不能反抗。”
“这群老货,还真是阴损。”雷仁耀的脸色顿时变了,他看着站在那边的那些大祭们,眼里透出一丝忌惮。这些老人心狠起来,那可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让年轻人不得不害怕啊。
“进山之前就觉得不对,现在看起来更是这样,苗疆内部恐怕也是出了问题。”郑无邪自言自语,“郑屏那货跑得太快,很多东西没有说清楚,起桥,我们这次恐怕真的陷进麻烦里面了。”郑无邪很担心的看着那些大祭们站着的方向,我们也许在不知不觉中闯入了这些人精心布置的某个局中,成了棋盘之上的一颗棋子。
“圣女在苗疆的地位很重要,要是你这样说,那这些老人们还真是所图甚大,他们恐怕是不安于现状了。”对于郑无邪说的麻烦,我暂时还没有什么太多看法,更多的心思还是用在了这些老人们的意图上。
“上溪那位是个奇人,深不可测。按照你说的,他不应爱只是苗家的一位大祭,但他偏偏就在这个地方很安心的当了大祭,这其中,本身就有很大问题。”
“不用猜了,他们肯定是在算计自己的宗族!看来不光是咱们汉人有内斗,就算是这大山里的苗裔,也不能摆脱这个人类必然的怪圈。”郑无邪忽然下定论,听着挺像是那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