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那里都差不多一点了,我俩也就开始疯了起来。北方的孩子虽然不都会滑雪,但是打出溜滑还是没少干的,草,我以为滑雪就跟打出溜滑一样,结果穿上滑雪板,手拿雪杖的我就像是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头!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行动才能更灵活!抬头一看张暖,草!这丫滑的那叫一个好!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滑什么雪?没事装什么大头蒜?!该,死该死该的!!张暖看见我那笨样,在那边笑的前仰后仰的,我看见她笑就更觉得掉面儿。尼玛,哥也不跟你玩了,放下雪杖,团了一个雪球就往张暖那边乎!
张暖一看我不好好滑,开始扔雪球,也扔了雪杖跟我比划,但是她胳膊短,劲儿又没我大,远距离射程根本就打不着我,这给她气的,拿起雪杖就往我这边滑来,我一看,草,跑!!但是我根本就跑不过她!!!我这不是犯贱吗?!张暖过来就把我按到了,然后就开始往我身上埋雪,经过她一番努力,我很成功的被雪埋了!!!可我的心里乐滋滋的,天空很应景的飘着雪,一点儿都不冷。
我觉得那个圣诞节是我俩认识以来在一起最开心的一天,没有任何烦恼,只有彼此的一天,没有对情人的愧疚,没有那些混子间的破事,没有一点杂质的,就是单纯的开心,就是自然的在一起玩了一天。
晚上9点座上回去的末班车,本来一点跟吃了兴奋剂的我俩一下子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谁也没想说话,谁心里都有点儿心事。
折腾一天一宿的我真的有点累了,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还没睡着的时候张暖的头轻轻的靠在了我的肩膀,我轻轻地转头就看见她哭了。这次她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哭,就是默默的哭,不出声的哭,我这心一揪一揪的,伸手给她擦了擦脸上的泪。
“冷山,谢谢你!谢谢你今天陪我。”张暖一边哭一边跟我说,就是这样,她还不忘记用她那胖胖的小手往我身上摸了摸她的臭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