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她和她的那个大熊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我还是走了上去,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说话无济于事,只要让她知道她的身后还有我就好了,慢慢的我感觉到她的肩膀不再抖的那么厉害了,似乎她所有的眼泪都已经顺着树皮上干裂的树痕流进了大地,滋润这颗大树藏在地底最深处的根,最后它将会长出新枝与绿叶,迎着微风,虽不能结果,却会在这里永存。
她的肩膀终于慢慢的停止了颤抖,她放开了怀里的大树,她轻轻的把一只手搭在了我放在她肩膀的手上,然后轻轻的对我说可一声,谢谢你。
我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答应了一声,并没有说更多。我并没有说什么去安慰她,只是在她身后默默的站着,因为我知道她还需要跟它告别。
她看着那颗大树,背对着我,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眼泪,然后轻声的对那颗树说,刚才我抱你的时候发现你变胖了,和我一样,咱俩以后都要少吃点了。
我在后面听着也忍不住会心的笑了,张暖又踮起脚尖,抬起一只手摸着她曾经刻过字的地方,抽了抽鼻子有些愧疚的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过你别担心,这里总有一天会长好的。
张暖把手收了回来,对着那颗树轻轻的摆了摆手,说了一声我走了,就转身脸上带着微笑对我说,我好了,咱们走吧。我点点头,没说什么就跟在她的身后慢慢的离开了那几颗树。
张暖就带着我在校园里瞎逛,走了一会儿到了升旗的地方,张暖的眼睛虽然还是红红的,可是明显情绪已经好了很多,她就像给我讲一件小时候的趣事一样的对我说,你知道么,当时我告诉他我在那颗树上刻了字的时候他给我骂了,说我太残忍,还问我不知道树也会疼么?
给我都气哭了,然后他还专门管老师要了生长素爬到树上给我刻过字的那里抹来的,虽然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