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痛苦不堪;有的会立刻去寻找生前的眷恋,长久驻留;有的甚至始终无法信服自己的死亡,而继续去做生前该做的琐碎之事,毫无意义。
“与上起案件完全不同的手法,应该不是同一人所为吧?”我问。
“不能肯定,因为这种地方不允许凶手制作那么周密的犯罪现场。不过能够在面对两名对手的情况下,瞬间依次扭断两人脖子,这绝对不是普通人类能够做到的。”郑浩说着眯起眼睛:“我想,如果按照先前的计划,那么今晚躺在这里的人,或许就是我们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