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不礼貌!坐到后排就是把人家当车夫了。”我支支吾吾地嚷嚷着,但代驾的师傅却并没任何反应。
这个人带着一个鸭舌帽,坐进驾驶室后,便通过车窗和时志刚小声嘀咕了几句话。
两人小做沟通之后,刚子便直接钻进副驾驶,随之,汽车发出一声轰鸣。
“刚子,你怎么也上来了?”我诧异地问。
“让你自己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刚子回过头来冲着我笑,但不知为何,我竟然感觉那笑容如此的阴森可怖。
不容我更多言语,汽车已经进入快车道,伴随气温的回升,酒精所麻痹的思维再次混沌下来,懒得去想那么多了。
这一觉又不知过去多长时间,醒过来时,窗外漆黑一片,刚子沉默地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
还没有到家吗?我疑惑地四下张望,正要发问,话到了嘴边立刻刹住,透过前挡玻璃,我看到车子正开着大灯,外面只有泥泞的道路与森森树影。
这不是去我家的道路!
我的心里一阵惊慌,将视线挪到刚子的背影上,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熟悉的感觉。
我想我可以确定了……这个人,不是刚子!
我从上衣口袋里慢慢摸索出只有钢笔大小的“审”棍,紧紧握在手里,然后眯起眼睛,装作继续睡觉的样子。
但是,只有我知道,那种令人发疯的心跳声正不断轰击我的大脑,我感觉自己紧张的几乎窒息。
汽车又颠簸行驶了一段时间,然后缓缓停了下来。
“在这里动手吧。”刚子轻声说道。
我的脑袋“嗡”地一声轰鸣,这家伙果然要对我下手,而且,很显然,那个戴鸭舌帽的代驾和这个刚子也是一伙的。
该死!我心里大骂,将我带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看来是两人精心策划的。
在漆夜的荒山野岭,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