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严重虚脱。沈美妍似乎也变得从未有过的慌乱,她没有提出更多意见,而是迫切着手对于我的保护措施。
我被带到省军区总医院,混乱的大脑记不清走过多少长廊以及多少扇门,最后的目的地是一个狭小的房间,房间里面站了与其面积不相对称的人数,秦羽墨坐在里侧的位置,盯着手上的手提电脑,我朝她挥挥手,她冲我微微一笑,忧心忡忡的样子。
勉强算是病房的小屋里,放着两台三十寸的荧幕、两箱类似音响的雷达接收器、一台脑波记录仪以及一些我看不出来是什么的高科技设备。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被这些奇怪设备包围着的小床。
“包括全省最好的脑科医师与心理医生都在这里了。”沈美妍冲我勉强笑笑。
“不至于这么劳师动众吧,我只不过……”
没等我把话说完,沈美妍便迫切地打断我:“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的眼睛,前所未有的认真。
在众位专家的安排下,我安静地躺在床上,待那些高科技伸出的“触手”与我身体连接完毕之后,秦羽墨长叹一口气,平复一下情绪之后,温柔地对我说:“放松心情,我们都在竭尽全力保护你,如果相信我们,就不要胡思乱想,舒舒服服睡一觉吧。”
我欣然点头,几乎同时眼皮失去了控制,终于掉了下来,而后一切归于黑暗。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房间里的光线虽然暗淡却很柔和,枕边的屏幕在平稳地画着波纹,并发出极为轻微的“滴答滴答”声。
屋里的医生所剩无几,秦羽墨见我醒了,快步走了过来。
“几点了?”我摸着脑袋问,只感觉阵阵眩晕。
“现在是晚上七点,你没事吧。”
“没事,放心好了。什么梦都没有。”我想伸展一下腰肢,却发现自己几乎快被繁多的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