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恐吓之下,更衣室的管理员颤抖着对我道出了实情,这座楼的卫生一直以来是由一个收废品的人打扫的,其报酬就是工厂废弃的一堆瓶瓶罐罐或者纸箱子之类的垃圾。
这里的卫生区说大不大,说小也着实不小,工人们下班后总是会将熄灭的烟头乱扔一地,使得更衣间百平米的地方打扫起来十分困难,而以一堆废品来抵消这唯一的体力劳动,几名管理员何乐而不为,当然,这种行为理所当然的违背了单位的管理制度,因此起初那中年妇女才迫不得已对我有所隐瞒。
“作为一名厂外人员他是怎么进来的?”我继续追问。
“我们几个姐妹每个月都递给门卫几盒烟。”被恐吓的中年妇女不加思索地老实交代。
“他年纪多大?做了多久了?”
“大概三四十岁吧,帮我们打扫卫生也就从年初开始的。”
“多久来一次?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我需要具体时间。”对一个中年妇女问出这话不知为何就是感觉特别扭,而且我注意到沈美妍似乎也白了我一眼。
“一周来不了一两次,最近一次是两天前吧,具体时间是下午两点左右。”
听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失望,事发当日是在清早,两者的时间不相吻合。不过为谨慎期间我还是通过值班室中的大门监控找到了那个男人,并且截图到手机里作为备用线索。
做完手上所有能做的事情,回头问美妍:“你还有需要问的吗?”
美妍疲倦地摇摇头,伸展着如柳的腰肢,转身走了出去。
我收起严肃的表情对管理员点头致谢,然后匆匆跟上美妍。
沈美妍在工厂外面的一个小商亭里买了两瓶果汁,难得一次请我喝饮料。
我们并肩坐在商亭外面的连椅上,头上巨大的遮阳伞将炎炎烈日格挡在外面。
“你的盘问有成果吗?”美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