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临走时,独自演了出戏,故意将手机掉进茶杯,然后又以联系哥哥为借口,从程老汉那里要来了陈姓青年的手机号码。
返程的路上,郑浩拨通了陈姓青年的电话,并且不出所料,对方和我们处于同一城市。只是当对方听见陌生声音后立刻挂掉了电话并且随之关机。
这也就证明了此号码是对方单独用于与程老汉联系使用,很有可能是无主号码,所以应该无法从移动公司找出本人的真实资料。
“刑侦科之前搜集的资料根本不够用的啊!对刘刚有杀人动机的青年?看来必须得从快递公司那碰运气了……啊!”
我一脚猛踹在刹车上,幸好两人都系着安全带,在狗啃屎之前就被拉了回来。
郑浩吓得满脸发紫,立刻坐正身子望向前挡风玻璃,但是车前空空如也,甚至百米之内也没有一辆汽车。
“你他丫的刚拿驾照吗?这前面连滩狗屎都没有,你踩个屁刹车啊!”
“大鱼已经浮出水面了。”不可否认我是过于兴奋了,甚至一时头脑发热将交通规则都置之不顾,快速向左打满方向盘,在马路中间划出一道弧线,调头后猛轰油门,汽车沿来时方向急驰而去。
其实当陈一鸣在看到诅咒娃娃的照片后他就已经供出了自己的身份。因为我根本就没有给他提及照片上的内容为何物,而作为一个对案件完全不知情的旁人,他居然说我是在装神弄鬼,虽然此后他立刻意识到并且试图转移话锋,但早就无济于事了。我想他是对米怡太过在乎,加之本身嫉妒猜疑成性,才会让本来对每一步都深思熟虑的大脑一时发热。
而作为一个聪明兼并心胸狭窄的人,他必定会通过各种方法了解刘刚与米怡之间的关系,而又由于其人在面对米怡的事情时总会感性占据理性,所以将米怡身上的仇恨强加于自己身上,并且因对米怡的爱而生成对刘刚的恨。
不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