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丝毫怠慢,突然身后一股黑气凝结而成一只巨爪试图拉住我们,郑浩挥手摸出一把小刀,腾空转身向那黑爪掷去,一道白光闪过,所穿透的黑气顿时云散风流。转瞬之间我们跑到楼道,身后屋子里的声音也随着消失殆尽。寂静的走廊里,只有我们剧烈的心跳声咚咚作响。
“扔得什么东西?”我上气不接下气地问。
“随身带的手术刀而已。”郑浩一手扶着墙,气喘吁吁地回答。
“还真他娘管用呢!”
“无病乱投医,科里全部东西都是开过光的。”
回到总部,逐渐平静下来的我们汇报了当晚恐怖的遭遇。沈美妍将整理好的资料放在马龙面前,马龙双拳住着下巴,沉思了很久。
沈美妍的报告上写了造成事态发生的唯一可能性,罪犯熟悉掌握催眠学,并且利用录音以及大量麻醉气体对三人造成集体催眠。
但是为了侦破案件,市局之前已经对该房间四周加设了监控,当晚并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进出。所以罪犯返回现场制造催眠的假设并不成立。
马龙问郑浩的看法,郑浩也疑团满腹,首先当晚刚进那栋房子时,他没有感觉到任何怨灵存在,但是午夜刚至,紧随一声婴儿的啼哭成千上万星罗棋布的冤魂突然之间便挤满了屋子,无法计数的阴气所凝聚而成的胀气甚至普通人也清晰可见。只有片刻之差,我们三人便必死于房中。
眼看快天明了,再议论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马龙让大家先休息几个小时,上午九点继续对案件进行调查。
特案编纂科设有专用休息室,此等特殊待遇注定了我们大多案件都需要通宵加班。
夏天地下室还是有好处的,因为这里温度很低,睡觉甚至需要盖上被子。
现实短短数小时,梦境却有可能会经历好几日,甚至感觉会似经历一世,比如南柯一梦。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