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寝室里的王猛与杜小年两个牲口正堆在一起看小泽老师的大片。
“唐龙,听说你今天向咱们班的校花韩雯雯表白被拒了,就你这衰样,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这不自取其辱吗?”肌肉男王猛脸上的豆皮疙瘩一颤,边晃动着哑铃冲我幸灾乐祸的坏笑。
“这算什么,我还听说咱们的唐大侠偷月事布,结果被韩雯雯抓了个正着,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啊。”金丝眼镜男杜小年猥琐的附和。
“哎呀,猛猛,这还用问吗?你看他那张脸就知道了,不人不鬼的,一看就是个猥琐男。”张白风靠在床头边织着十字绣,用他那独特的阴阳怪气娘娘腔挖苦我。
奶奶个腿的,肯定是那个叫小兰的虎妞大嘴巴乱传的,真想撕烂她的臭嘴。
还有这些孙子,分明就是欺负老子是新插班来的,算了,老子修道之人不跟他们一般计较。
“都他妈滚犊子,别打扰小爷。”我快速的从抽屉里拿了几张驱煞符、正阳符悄悄走进洗手间,烧了符水灌进喉咙,符水下肚,胸腹顿时有了热气。我拿了一卷胶布钻进了被窝,悄悄将姨妈巾黏在在脑门天灵魂关、双足、双眼,埋在被窝里开始冲煞。
被窝内月事布的臭气弥漫,那种强烈的秽气,熏的我灵识渐渐模糊起来。
“刘祖师爷,你的法子可千万得奏效,这次我若能逃过一劫,回头给多烧几个大波妹、洋马,让你老人家好好享受下。”
以秽冲煞历来极少人用,风险极大,有点类似以毒攻毒,要么被毒死,要么活命。月事布虽然要不了我的性命,却足够毁掉我一身的道行了。
不过眼下却也没得选择了,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兹兹,秽气沿着我的魂关进入体内与煞气交织在一起,犹如烈火与寒冰交汇,疯狂的纠缠起来,奇经八脉饱受这两股邪气的侵蚀,灵气尽皆退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