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默默的看着他消失在转角处。
“吁!真要人命,这父女俩一个比一个难缠。”会长一走,森林的杀机顿消,我呼呼的喘起气来,全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曹会长的实力到底有多高,我很难判断,不过有句话他没说错,想要杀我,只需弹指瞬间。
跟这样的狠人合作,不得不说,是一件很无奈的事情。
“什么,再添五千,老秦,你疯了吧。”马铁心眼睛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大叫了起来。
“还有,你干嘛多送他两顿黄金,当真是钱多烧的啊。”向雨蒙也是抱怨。
我微笑道:“黄金,他拿不走的,权当是为我们保管罢了,等夺了寒玄岛,咱们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杀手工会,要想打狼,先得引狼,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至于阴鬼,他要多少给他就是,一旦新鬼入驻,他必然要抽出大部分的精力去操练,练兵有多复杂,我想两位兄弟必我更清楚,如此一来,他的精力与手下的干将就会被练兵给牵制住,对咱们来说是无害的。”
“不过,这舍得也太大了点,你就不怕到时候那孙子练出了精兵,反攻咱们,那就麻烦了,咱们现在就菜花兄弟留下的三千阴兵与杜寨的弟兄了。”向雨蒙皱眉道。
“放心吧,别忘了我的身份,他这兵注定是白练。”我嘴角闪过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自信的对二人道。
“好小子,越来越喜欢玩装设弄鬼这套,好吧,那就看你到时候怎么玩。”马向二人无奈的看了我一眼,笑道。
要说阎君这个身份,绝对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对于玄门有着很大的约制力,尤其是八公留给我的那枚扳指,对于我的意义来说,我甚至觉得在神器之上,任何一个人小看玄门之主都会痛吃苦果,当然具体有何用,我现在还不想向其他人透露。
次日,朱大寿来了,交给了我一个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