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的问道。
“嘿嘿,你不懂,草马子的事,秦哥最厉害,你问他。”菜花拍了拍我的肩,猥琐的打趣道。
“夜叉,什么是草马子?”白莲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着看着我,迫切希望我能回答。
“你别听他们瞎说,这是男人之间的笑话,你不懂自然是最好的。”我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边走边说。
“完了,我们秦哥当了掌教就是不一样,现在改走纯情路线了,以前一日无女不……”菜花还要说话,我伸手在他菊花狠狠戳了一指,疼的他捂着臀部直跳脚,生生把话咽了下去。
“菜花,少说两句,先找着歇脚的地方吧。”我道。
其实,我又何尝不想过以前的日子,风流快活,但是现在我已经没有了这个资格,玄门的压力、纯阳子的重责,像山一般压在我的心头。
更重要的是,我身边有纯白的白莲、小月,心里还有桃红、春兰,我连她们尚且不能珍惜、保全,哪里还敢再惹孽债。
找了一阵,我们几人开始笑不出来了,各门派都有自己的落脚地,唯独没有天机门与阴山派。
“草,这帮孙子,不会把咱们给忘了吧。”饺子怪叫道。
“几位,请问你们住店吗?”见我们在街上迷茫瞎转,一个穿着黄色道袍的年青人抱拳问道。
“嗯,这,这是怎么回事?各门各派都挂旗帜,怎么没有我阴山派的旗帜?”菜花脸一沉,喝问道。
“阴山派?我想你搞错了,百宗大会是玄门正宗大会,来的都是天龙寺、昆仑、茅山等名门大派的朋友,阴山派乃是邪门小派,是没资格参加的。”那弟子脸上尽显鄙夷之色,冷漠道。
“草,尼玛说谁是邪派呢?老子阴山派不是邪派。”菜花抓住那青年道士的衣领,忿然道。
“哎,这位道友,那请问有天机门的住宿之地吗?”我别开菜花,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