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粉末有股淡淡的香味,一吸入鼻子,脑子里就像是被塞了浆糊一般,脚下一个趄趔,思维跟不上脚步,砰的,就摔在了地上。
菜,菜花!我感觉眼前的世界就是放慢电影一样,菜花那口大金牙在我眼前缓慢的张合。
我草,你还能再弱点,菜花用指甲割破手腕,滴了几滴血在我的人中,我顿时只觉得一股幽寒入鼻,说不出的清凉通透,脑子里那图迷糊顿时消退。
“怎么回事,妈的,被鬼迷了?”我坐起身道。
菜花说,迷你个二笔,那是三尸脑神粉,当然你也可以叫脑残粉,专制你这种特级脑残。
好小子,长本事了,嚣张了是吧,我抬腿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催促他快走。
边走我问菜花,你的血咋还有这奇效。
菜花嘿嘿笑道:“秦哥,你忘了我可是阴山派的,他们都说我也是邪派的人,邪派自然是不怕邪派的,至少这些小把戏难不倒我。
他们中了尸毒,跑不远了,追!
妈的,真是阴魂不散,我照着喊得最凶拿木剑放骷髅头的孙子一箭射了过去。
谁知道这些人对我早有提防,我刚举弓,那群人集体抱头蹲了下去,速度又整齐又麻利。
想躲?我照着草丛,刚要拔箭,反手一摸箭囊,居然空了。
他娘的,刚刚射的太过瘾了,没把握个度,箭支全玩完了。
那群人见我没射箭,站起又呜呜怪叫追了过来,而我和菜花,背着人,又跑了几个小时,体力始终有限,无奈之下,我只能装作放箭的样子,吓唬他们拖延时间。
不过试了几次后,他们就看出来我是虚张声势,拿木剑那小子又叫了起来,“他没箭了,杀啊。”
紧接着又是一通屋里哇啦的怪叫,那群追的面具男,顿时兴奋异常,像黑云一般卷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