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然不会放过的,这阵怕早被抓进了金月亮那个淫魔窟。
“臭小子,你找死是吧,再不走我扇你。”事主的父亲对菜花的好心提醒很不感冒,揪着他的衣领往门口推搡道。
旁边跪着妇人悲呛痛苦,“女儿你死的好惨啊,死后还不得安宁……”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八成还真是闹鬼了,“菜花,别闹了!”我推开愤怒的中年人,把菜花拉出了殡仪馆。
“秦哥,你拉我干嘛,我就见不得瘸子这伙人瞎骗人。”菜花不爽道。
你忘了咱们是来干嘛的?先找到封先生再说,在这浪费什么时间,我说。
菜花这小子就是精力旺盛,见啥事都好奇,恨不得成为救世主。
菜花怔了怔,往地上啐了一口,与我往竹楼走去。
竹楼很冷清,台阶上落满了树叶,看来刘师公已经有段时间没在这住了。
我推开门,谨慎的走了进去,菜花道:“没人住,去里边看看。”说完,掀开了帘子走了去。
帘子内一片漆黑,我摸出打火机照明,小屋内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墙角摆满了坛坛罐罐。
菜花踢碎一个,顿时一股恶臭扑鼻,整整一屋子全都是炼制的老鼠油。
“咋办,秦哥!”菜花道。
我正要说话,打火机传来的一阵灼痛,一看火机都快要烧坏了,转身点燃了桌上的油灯。
暗黄灯光下,菜花捂着鼻子,走到刘师公的床边,乱翻了一通道:“秦哥,看来不是这鸟地方,咱们还是走吧。”
我心里也是直犯嘀咕,目光仔细的在房间扫了一圈,“菜花,床,床有问题。”
我刚刚翻过,没啥鸟事,菜花说。
“菜花,这边是南方,你见过南方有烧炕的吗?再说了,以刘师公的狡诈,能不给自己留条后路。”说着,我走到床边,猛的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