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上,左手开始变得滚烫起来,我不服,死也不服。
我用尽最后一丝的气力拍打着地面,大呼恨!
左手越来越烫,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融化,冥屋似乎在颤抖,随着我的每一下发自内心的恨意拍打,冥屋的铁链呼啦啦的拉动着。
“怎么会这样,这是……”刘师公扔掉手上的黑针,满面的惊慌,“这手,他,他怎么会是……”
眼前一黑,我终于耗尽了最后的一丝气力,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身上暖洋洋的,好不舒服,用力睁开眼,太阳当空,刺的我双眼发疼。
慢慢习惯了光线,我看到菜花坐在身边茫然的抽着香烟,地上已经扔了不少烟头。
我草,贱人,这都没死?
菜花红着眼睛,抱住我,就差没亲我一口了。
我心中暖洋洋的,鼻子一阵发酸,哽咽说,滚尼玛,老子要死也得死在你这烂菜花的后头。
这种死后余生的感觉真的太美妙了,百感交集,我和菜花都激动的热泪盈眶。
我夺过菜花嘴角的香烟,坐直身子,用力的吸了起来,全身像是散了架,疼的厉害,尼古丁的味道一入喉,身子也像是活了一般,气力正在慢慢的恢复。
香烟,真是个好东西,如菜花所说,只要有烟抽,老子就死不了。
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如果我没记错,昨天晚上刘师公用黑针伤了我和菜花的阴身,我俩都吐血了。
对了,菜花不是死了么?难道……
想到这,我有些紧张,菜花,咱们不会挂了吧。
二货,挂了还能晒太阳?你看到哪个鬼敢在中午晒太阳的,那还不得魂飞魄散。
然后,他皱着眉头,指着地上那一堆纸糊的玩意,咱们的阴身解了,阴魂、阴魄也安然无恙,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