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我说你背上周娜娜,我背上驼子,咱们下山,找郭大炮去。
菜花想了想说,有道理,那我就饶了这鸟一条命,到时候把娜娜的魂魄拿回来再说。
趁着老头还没回来,我们俩一人背着一个撒开脚丫子就往山下跑,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一点多了,天黑糊糊的,还在毛毛雨。
可能是因为紧张、害怕,我总感觉火葬场这边雨跟冰粒子似的落在脸上,一摸油乎乎的,贼碜!
下山就一条道,还是条大道,跑了一阵,我就发现不对劲了。
菜花,停停!我说。
菜花停下来,颠了颠娜娜的屁股问:“贱人,你又咋了?”
我说,尼玛没发现不对劲么?咱们走了这么久,还没下山。
菜花仔细看了一下,拍脑袋惊讶的叫了起来,嗨,还真他娘邪门了,按照咱们这速度,这时候是该冲下山了。
夜太黑了,除了能看到这条大路的颜色,四周一片苍苍莽莽,黑如松墨,火葬场这边本来就冷清,连个灯火都没有,根本没法寻找参照物。
可能是这一路跑的太急了,我感觉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似的,有些迷迷糊糊的,方向感越来越差。
我说,菜花,不会是鬼打墙吧。
菜花说,有可能,火葬场孤魂野鬼多的很,咱们很可能是被野鬼迷了。
我说这下麻烦了,咱们两个大活人,还背着尸体,这么熬下去,肯定进不了城。
菜花想了想又说,秦哥,你把左手的纱布解了,把手举起来。
我解掉纱布,把那漆黑如墨,冰寒的左手高高的举了起来。
菜花说,你吼一嗓子。
我说,说啥。
你就说,草尼玛逼,都给我滚开。
我举起手,吐了口痰清了清嗓子,大吼:“马了个巴子,都他奶奶的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