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牢实了。
“哇!”浓眉哥蹲在地上呕吐了起来,原本一张红通通的痘皮脸,青的像冬瓜。
我把破石头还给你,菜花把点在窗台位置的蜡烛收了,接过石头说,秦哥你就不懂了,这个叫石敢当,稳如泰山,有它在可以保住这鸟的魂魄不被勾走。
我问,这哥们不会有事吧。
菜花说,死不了,这鬼太脏了,大病一场是免不了的。
然后用红绳子把泄阳的铜钱挂在正在吐黄胆水的浓眉哥脖子上说,“兄弟,这回你赚大了,我这可是正宗、开光的康熙通宝,你好好戴着吧。”
菜花这一手露的漂亮,警员们都服气了,可能上头给的压力太大了,外加上大炮那张嘴到处开花,专案组竟然同意了我们有些荒唐的理由,抓鬼!
当然这也不是没有时限的,一个星期之内我们不但要把刘俏给找回来,还必须抓住真正的凶手。
这对于我和菜花来说是个考验,奶奶个腿的,雨靴男可不是吃屎长大的,光是那条鞭子,就能要了我们的小命。
离开警局,我和菜花的心情好了不少。
秦哥,咱们上香去。
“上香干嘛,老子对神啊、佛啊的不敢兴趣。”我说。
别介啊,秦哥我跟你说你就是干这行的命,你知道我为了开天眼看到这些东西,费了多大的劲吗?你小子倒好,天生能看到鬼怪不说,老天还给你这么一只怪手,都他妈羡慕死老子了。
我说,羡慕你个几把,我这是病,我他妈日子过的好好的,沦落到现在,全都是因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