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是谁?
我揉着太阳穴,头疼的厉害,身上的衣服湿透了,思绪像是完全被抽空了。
啪!菜花像一头红了眼的蛮牛,冲过来就刷了我一巴掌,这孙子这一掌打的特别狠,扇的我两眼直冒金星,耳朵嗡嗡的响。
狗日的,你发神经?
菜花的嘴角颤动着,眼睛瞪的像铜铃,抓着我的衣领照着肚子嗖嗖就是两拳,打的我弓着身子,苦水都快要吐出来了。
“秦剑,你他妈就该叫贱人,妈的,你草了就算了,干嘛要掐死她,用得着这么狠吗,这么变态吗?狗日的杂种!”菜花举着拳头还要打。
我弓着身子猛的往他胸口撞了过去,将他顶在墙上,怒吼了起来:“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哪去掐她,我他妈刚刚差点就死了,你去哪了,瞎了你对狗眼,有人进来了,你死哪去了?”
菜花被我吼的愣了愣,一把推开了我,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真不是干的?”
他看我的眼神很怪异,满脸的不相信,让我的自尊有些受伤。
“你别这么盯着老子,我承认我喜欢玩女人,但是这种没人性的变态玩法,老子没兴趣。”我指着他,一字一顿道。
菜花偏了偏脑袋,示意我跟着他进去,还好这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俩虽然吵的厉害,却没人冒头,不然这屎盆子端定了。
关好门,我把刚刚见到的雨靴人跟菜花讲了一遍,他也有些迷糊了。
你别老盯着我,雨靴人就是从正门进来的,你这对猪眼吃屎用的?我说。
菜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突然瞌睡就来了,眼皮子沉的很,然后就睡着了。
我走到娜娜的尸体旁边,不耐烦说,别想了,咱们能活着就不错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可怕的人。
菜花轻轻的将娜娜的腿分了一下,仔细一看说,草,真他妈狠,这哪是草女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