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辟邪,综合在一起应该效果不错。
“得,合着你真把老子当小白鼠了,你先出去,老子不方便。”
菜花端着鸡血碗出去和香灰去了,我趁机用剃须刀准备刮毛,可是一刮我就后悔了,菜花说的没错,这玩意根本就不好使,扯的蛋疼。
“菜花,给我找把剪刀来。”我拉开门吼了一嗓子。
菜花扔了一把血淋淋的菜刀丢了进来,“得齐根啊,不能留一点毛渣,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着手中血淋淋的菜刀,我有些崩溃了,这一刀下去没割好,我就得进故宫了。
费了老半天劲,总算是刮的差不多了,饶是如此还是拉了两个血口子,疼的我呲牙咧嘴。
“秦哥,把这抹上,晚上就看你大展神威了。”菜花把碗端了进来,然后盯着我兄弟瞅着。
我接过碗,没好气道:“你他娘还愣着干嘛,忙你的去。”
菜花嘿嘿一笑,“秦哥,你鸟够大,难怪那些骚货都奔着你来。”
“滚!”
用手一沾那又糊又黏的玩意,臭烘烘的,直让人恶心反胃,也只有菜花这牲口才能想出这么损的办法,没办法,为了小命我也只能这么做了。
我麻利穿好了裤子,走了出来,见那只血糊糊的死鸡扔在地板上,顿时有些火了,打开窗户就要扔了。
菜花冲了过来拉住我,别,待会还能派上用场。
我看着满屋子乱七八糟的东西,心都烦了,一看表都快十一点了,“菜花,你行不行,兄弟我的命就全搭在你手上了。”
菜花说,行不行这得看你啊,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和菜花坐在沙发上香烟一根接着一根,菜花这孙子脸色通红异常的兴奋,抓鬼是他一辈子的梦想,就如同色鬼遇见美女,瘾君子遇到白面一般饥渴、刺激。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