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昂着头看他，脸上有一丝丝的冰凉，抬手触碰，发觉是泪。

烙离被困的动弹不得，每说一句话都很费劲。

他手指动了动，想帮我拭泪，却伸不过来。

他声音很弱很哽咽：“姐姐，不要哭了，我对不起，都是我太弱了。”

我嘴角咧了咧，用手把泪擦拭干净：“没事，其实我应该高兴才对，凤子煜以后不需依赖我了，我自由了，这样挺好的，我是高兴的。”

我笑着说出违心的话，烙离的眼眸却越来越伤，升起一道朦胧水雾。

那方，凤子煜眼神很清透，声音动听。

他嘴角带着微弯弧度，问龙小幽：“我和你之前是什么关系？”

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笑过，这种感觉，和以前认识的凤子煜，完全就是两个人。

龙小幽随意的拉着他的手，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并把沙发上的玻璃碎片拍到地上。

“来来来，先坐，要是管家能沏壶茶就更好了，这个事情有点长，一时半刻说不清楚。”

凤子煜坐下，问她：“我和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

凤子煜蹙眉：“有多好？”

龙小幽微笑道：“很好，好到可以为对方付出生命的那种。”

“所以，我的死和你有关？”

龙小幽有一丝犯难，不知道如何回答凤子煜，她挠了挠头道：“这个跟我有一点点关系，主要是我的前世有渊源，当然了，那是一千五百年前的事情，若你非得说和我有关，我认了。”

凤子煜眉目又在龙小幽脸上瞧了瞧：“你是凡体，却有永恒的寿命，为什么”

凤子煜莫名的朝我看了一眼。

我转过身去，装作没瞧见。

龙小幽呵呵的笑了两声：“天界有一种丹药，叫九转还魂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