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把脸上的血泪擦干净了,是个小美人胚子。可惜生在屠夫家。
“乖,别哭了,走,领我去你家。”
“喏,送给你,带我去你家吧。”
我问她:“你家在那?”
我没想收留她,看她这么可怜,就算我发一回善心吧。
家里顶梁柱陨落,家族迅速衰退。
她母亲病重,然后一命呜呼。几个哥哥被人打的打,死的死,罢官的染上赌博酗酒等恶习。
她浑浊的老眼看了我手上黄符,把小女孩放下,然后慢慢转身,一瘸一拐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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