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的,应该是哭了很长时间。
我脸色一变,把门把子一拉,纹丝不动,焦急问傲雪:“怎么开门?她怕是在里面出事了。”
“主子,她好像在下面地牢里,但是这里全部是雪,怎么下去的?”
哐当
傲雪先跳下去,井口没有梯子,但是也不高,我双手把着进口边缘,往下一跳。
“嗯。”
只是我们站在一个四路分叉口,不知往那边走。
我把雪花擦去,傲雪蹲下,把井盖打来,立即一团恶臭气味直冲上来,熏得的我立即转过头去。
傲雪速度加快,直接搂着我往前奔。
我往旁边一站。
“可是入口呢?”
傲雪捂着嘴道:“主子好臭,尸体的恶臭味。”
傲雪拉着我就往里面跑。
里面臭味更浓郁,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烂臭味混着死老鼠的味道,恶心至极。
厚重的门板子直直的摔下来,我拿手电筒一照,在里面黑漆漆的拐角处,遗落一双鞋子。
我见傲雪没有前行,问她:“怎么了,是不是失去踪迹了?”
一堵铁墙把地下通道给拦断,傲雪放我下来。
傲雪是个细心的,给我递过一个口罩,我把口罩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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