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应该还算比较好猜的。”席夜霖的眼神马上变得高深莫测。

桂淑的心彻底漏掉了一拍，但她还在故作镇定：“我还真是……有点猜不到。不然，席总还是直说吧，咱们明人也不说暗话。”

“的确……明人不说暗话，那我就直说了。虽说鹿小眠是告诉我，她不打算追究那次的事情，可我只要一想到她那天的绝望跟悲伤，我总觉得……这心里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堵着。如果不做点什么，怕是这块石头始终都没办法从我的心口上消失啊。”席夜霖是笑着说这句话的。

他的口吻甚至带给人一种闲散无所谓的感觉，但偏偏那双眼眸所迸射出的寒意，足以让人毛骨悚然。

桂淑不再说话了，只是用手指轻轻的摸着茶杯的杯沿，似乎这样就能让她的心情稍微安定一点。

“我想要知道，是谁让你对鹿小眠的孩子下手的？”席夜霖压低了声音问道：“都说虎毒不食子，就算你再不愿意接受鹿小眠是您女儿，您也不至于……真的去伤害她的孩子。”

桂淑生怕自己的心思会被看穿，她便别过脸去，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意：“也许我做这件事也没有别的什么缘由，就是因为……想这么做了，所以就这样做了。”

“桂淑，我再给你最后一次的机会！别把我当傻子来欺哄！”席夜霖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了。

桂淑被这个男人的眼神给吓了一跳，险些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没想到她一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还会被一个年轻人给弄得手足无措的。

可是她只要一想到陆长铭对她的警告，她便不敢讲实情说出，她真的怕……那段过往被揭开。

她纠结犹豫的模样都落入了席夜霖的眼里，他冷笑了一声：“鹿小眠还真是可怜，她选择那样大度的原谅你，可你……却连想要伤害她的罪魁祸首都要藏着掖着？所以在你的心里，自己的女儿都还不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