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主动提出离婚的权利都没有！”

鹿小眠也知道席夜霖现在问出口的话，听着是有点残忍。

但席夜霖也是因为担心史曼如，才会去过问这些，否则，他一定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史曼如别过脸去，眼底的痛苦之意不言而喻：“这些……是我跟陆贤明的事情。而且这都过去很多年了……也没什么好提的。”

“我还以为你是找到了一个怎样的如意郎君，才会毫不犹豫的将父亲一脚踢开！原来，你也不过是找了这么一个人渣？那我倒是好奇，让你不顾一切要离婚的原因是什么？真的只是因为我父亲那会儿的生意遭遇了困难，而你害怕倾家荡产，害怕要还债吗！”席夜霖目光灼灼的盯着史曼如。

那一刻，他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史曼如给出怎样的答案，他都愿意信。

真的，只要她肯解释，只要她肯为当年的事情辩解一两句。

鹿小眠也在一旁干着急着，她在心里暗暗说道：“阿姨，您快点说话啊！快点啊！把您心里得委屈，统统说出来啊！”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史曼如却还是沉默不语。

半响之后，她抬起眼眸看向了席夜霖：“没有你所想的那么复杂，我跟你父亲离婚，真的就是两个人的缘分到尽头了……我这个母亲，的确是做得不称职。今天被你看到这样一个狼狈的我，我挺难堪的……”

在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她的声音甚至都有些哽咽了。

鹿小眠着急的嗫嚅了几下嘴巴，但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席夜霖边率先开口了：“既然是这样，那就当作我什么都没问吧。”

“既然你现在也已经没什么大碍了，那我跟我太太也该离开了。”

说罢，席夜霖边走到鹿小眠的身侧，直接霸道的拉住了她的手腕：“回去！”

鹿小眠虽然还想要为史曼如说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