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精细的机器，始终是机器，他们没有灵魂。”

司徒烬懵了，他思索了片刻，然后道“但他们的身体，曾经是活生生的人，没错吧？”

苏瑾点头“对，他们曾经是人！”

“是……是谁做的？”司徒烬发问，他很犹豫，因为在他发问的时候就已经知晓了答案，这个地方，能够做到这一点的人也只有徐然了。

“徐然。”苏瑾也不隐藏，他直接道“徐然的灵能和我一样，同为精神力，而这些人说白了就是没有了属于自己的……说灵魂也好，说精神也罢，他们的核心被掏空了，而现在他们的脑袋里，有一个人造的灵魂，就好像被植入了一个程序，我可以确定，这个程序是以精神力制造的。”

司徒烬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和徐然是朋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但这不代表徐然可以做为非作歹的事情。

“这些人有恢复的可能么？”司徒烬向苏瑾问道。

苏瑾一愣，他想了想后苦笑道“我说不清，相比起徐然，我在精神力上的造诣差太多了，就好像一个大学教授研究的课题，你不能指望一个中学生能够得出答案。”

苏瑾将自己放的很低，徐然留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自己和他同样是使用精神力的宿主，但在徐然的面前，苏瑾觉得自己就好像一个小学生一样，即使是现在，苏瑾已经成长了很多，也依旧无法向当初在s市自己的公寓中，徐然轻描淡写就将七名宿主，一指化为尘土。

“那现在……！”司徒烬有些犹豫，苏瑾的强悍他是见识过的，但现在苏瑾直言自己不如徐然，可想而知自己的朋友有多强大。

“进去！”苏瑾忽然坚定的说道，他对一脸狐疑的司徒烬道“如果徐然在这里的话，我二话不说转头就走，但他现在不在这里，那么这里对于我来说……就是敞开了大门。”

“徐然那么厉害，你就不担心他发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