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欢欢喜喜的去菜市场给芸娘买活鸡了，我和秦夜宸特地留了下来。

等到她离去了好一会儿后，我摸进了浴室，秦夜宸就等到门外。

芸娘还泡在药材里面，见到我来，笑了一声：“怎么？要跟我共浴？”

“不是。”我们家秦夜宸会吃醋的。

“那是什么？”芸娘问，“你总不至于看上我了，要和我磨豆腐吧？”

“你想多了……我有老公……”

芸娘轻笑了一声，瞥了眼门口，道：“是为了那小丫头的事吧。”

“你真的愿意成为连翘的僵尸？”我问。

她点点头：“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她又却个僵尸，不是正好吗？”

“你心高气傲的，甘愿被连翘驱使？”我又问。

芸娘笑了：“我是尸王，那小丫头只是个初出茅庐的赶尸人。你觉得她能驱使的了我吗？”

我心里担心的就是这个！

她望着我好一会儿，道：“行了，你不是就担心我会害那小丫头，又担心小丫头镇不住我么？”

她不愧是风月场所出来的高手，善于察言观色。我还没说几句，就被她都看穿了。

“你是个爽快的人，我也不喜欢啰嗦。这两件事，我可以跟你说清楚。第一，我不会害那小丫头。这一点，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发心魔誓。”

“那你发誓。”为了连翘的安全，我只能当一回小人了。

芸娘白了我一眼，倒是没推脱。伸手举天发誓：“我芸娘对天起誓，若是敢害连翘，不得好死！灰飞烟灭！”

“也不准对连翘别有企图！不能教坏她！”我又提醒道。

芸娘又赏了我一个大白眼，乖乖起誓了：“我也不会对连翘别有企图！不教坏她！不过她自己学坏，不关我的事！”

“那你教好她嘛！”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