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的死亡时间,不过做做样子还是要的,毕竟我现在不是法医。
孙铭宇点点头,随即仔细地观察、对比了起来。
而我则是转身再通过黄色符咒,上到了地面。
我一上来,就发现被各种目光所包裹,当然,这些目光里大部分都是敬畏和惊骇。
如今虽然是科学社会,但现实生活中,还是有太多、太多的事情是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
再说了,科学一词诞生到现在,也不过两千年。那两千之前缩发生的事情,又该怎么解释呢?
想起小时候,如果有人问一些自己不知道的问题,大家都会用“因为所以,科学道理”这样的话来搪塞。现在仔细想来,其实啊,所谓的科学,很多时候也只是牵强附会罢了。
众多目光中,我忽然擦觉到了一丝异样。
嗯。那是村长投来的。
很奇怪,村长的目光里没有惊骇,更没有恐惧,有的只是一种询问的眼色和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悲戚。
什么情况?
抓了抓头,我对着村长招了招手。
村长犹豫了一下。之后转身对着身后的一个中年男人嘱咐了几句,这才朝着我走来。
“村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嗯。”对方很是坚定地点点头。
“说吧,有些事说出来了,心里才会舒坦。”我笑着说。“这人生,也就他娘的匆匆几十载,有些事情如果一直积压在心里,任其酝酿,最终最会害了自己。害了家人。”
村长身体一颤,垂头不语。
“队长,对比出来了!”
孙铭宇和他的同事灰头土脸地爬了上来,不过他显得很兴奋:“这两具尸体的年龄应该在八十岁左右,看上去是夫妻合葬。”
“这两具尸体有什么问题?”
师素问对着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