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大人怎么也不看好啊。”程月感叹了一句,又躺下了。
我趴着窗户跟对方对峙一会,那个家伙看我不下去,对我竖了一个中指,然后拍拍屁股向停车场的墙边走去。
在这个家伙翻墙的一瞬间,我感觉这笨拙的样子似曾相识,我回忆一下。一下把他和在我家里出现的笨贼对上号了。
我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了,这家伙为什么老是在关键时刻来捣乱?
真是我勒个擦的!要不是我看到身后的程月昏昏欲睡,我真的要下去追到那个家伙使劲扁他一顿。
回到床上,又是温存片刻,在程月的静默中。我终于进入了正题。
依稀忆起当初开发商在我们村子边炸开小山的情景,当时一个哑炮没响,后来经过几次鼓捣,炸药终于炸响了。
当时那个山崩地裂啊,小山瞬间委屈的被轰的崩开了一个大洞,就连大地都抖了几抖。
记得以前老史跟大酱开玩笑,说大酱肯定还是童男子,还要带着大酱去找失足妇女。
当时大酱的回答是:那有什么意思,随着身体一哆嗦,后面的是无尽的空虚。
基于大酱的回答。我跟老史一致认定大酱肯定跟失足妇女谈过心。
不过我现在躺在床上,怎么没有感觉任何空虚呢,反而有攻城掠地的满足,浑身舒泰的无法描述的感觉。
美中不足的是,身边的程月紧紧搂着我,挂着两道泪痕的脸上满是痛苦,说怪不得当初苏清很痛苦,还说以后再也不玩这游戏了。
用纸巾给程月擦擦脸,触碰她吹弹可破的皮肤,我又有点回味无穷意犹未尽。
想要再来是不可能的了。小丫头现在很排斥的样子,我搂着她安慰几句,然后把她拍的睡了过去。
虽然没有达到愉悦双方的目的,稍微有点失望,但是证明自己还是很健康的。之前只是紧张加上没经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