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李走后,我想了想这也不是坏事,至少她并不单单是为了要挟我才把户口本收走的,也是为了程月好。
而我是不会辜负程月的,那我还怕她作甚!
我美滋滋的走进店里,程月已经在收拾家务了,这么漂亮贤惠的媳妇哪里去找啊!
不过从那天开始,我牢记冰山李的教诲,程月做饭我就刷碗,我没时间刷碗就出去吃。两个人除了没有夫妻生活之外,其他的地方已经跟夫妻别无二致。
冰山李来现在也成了我家的常客,三天两头的来,每次都拉着程月在卧室里窃窃私语,程月就像回到娘家的小媳妇,跟母亲有说不完的话。
有时冰山李走的晚了,程月跟她聊完洗洗就睡了,连跟我对话的时间都没有。
连着几次之后,我忍不住对冰山李说:“妈,我的亲妈行不行,您老人家最近的工作不忙吗?你能不能留给我一点时间,我们小俩口还有话要说呢。”
冰山李笑笑,从那以后再来我家,吃完晚饭,最多跟程月聊半个小时就借口有事离开了。我心里这才平衡一点。
不过我对冰山李的家庭产生了怀疑,上了一天的班,哪有不回家的道理,就算你是领导在家不做饭,至少也要回家看看孩子啊。
后来我都怀疑冰山李现在还是个老处女了,心里还想着姜裁缝也是单身,我有机会撮合一下他们俩好了。
姜裁缝跟我的约定早已过了,已经是第二次月圆的时候,我开车到了姜裁缝的裁缝铺,玻璃门还是紧锁着。
姜裁缝没有手机,我联系不上他,忍不住去找了冰山李。
来到辖区派出所,我刚想从大门口进去,一个协勤拦住了我,没好气的说道:“哎哎哎,这是你家啊,直愣愣就往里闯。”
我更没好气的说:“这跟我家也差不多,我来找我妈的,她在你们这里上班。”
协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