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不情愿的嚼着果子咽了下去,老史又殷勤的端起茶壶,到了一杯水递到苏清手里。
苏清低头看看自己胸口,衣服上被老史按出了交叉的脏手印,一时又羞又气。对老史吼道:“滚!”
老史灰溜溜的跑到我身边,沙阔海对老史喊道:“兄弟,别放心上,小俩口闹点别扭不算什么,床头打架床尾和嘛。”
假如说刚才沙阔海调侃老史“轻一点勒”,老史有点生气的话,现在沙阔海这句话,可是给了老史就坡下驴的由头。
老史看看人群,一下挺起了胸膛,一副被媳妇骂两句算什么,“打是亲骂是爱”的自豪样子。
“洛老扁什么来头?”我轻声问老史。
老史弯腰对我说道:“这家伙原来是在开封府做手擀面生意的,后来改行做假发生意之后,还经常提着一根擀面杖嘛,说是有钱也不能忘本。”
老史提到洛老扁做假发生意的,我马上把洛老扁和水波纹联系在一起了。难道洛老扁是养马会的人?
应该不是,洛老扁要是养马会的人,不会跟同是养马会的包旗闹翻。
我扫视一圈人群,除了李东风、包旗,姬怀先、讲歪理,洛老扁和沙阔海之外,剩下的有五个人。
一个是身材粗壮的大汉,寸头短发配上圆睁的大眼睛,显得很是精神。
一个是脸色蜡黄的女子,抱着肩膀缩着脖子站在一边,很是怕冷的样子。
一个是粗布长衫的老者,腰上缠着几圈粗糙的麻绳,脸白的像纸一般。
剩下的两个人是一男一女,躲在人群后面的阴影里,看不到他俩的长相。不过穿的衣服很是靓丽。
鸡血门的那个中年人,我还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不过我断定他跟曲风和南风一样,也带着一个藏在暗处的搭档。
程月现在站在前面,脚下蹲着大虎,她一手拿着镜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