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他把大门上面所有的毒素都吃到了肚子里。
然后海金钱开始拼命的吸气吐气,脖子变得比头还粗。头上的黄疙瘩更大了,露出来的皮肤上也长出了黄疙瘩。
海金钱嘴里竟然发出了蛤蟆的“呱呱”叫声,程月指着门边的海金钱对我说道:“你看,我说他是个蛤蟆精,你还不信!”
我走到跟程月并肩的位置,摆摆手说道:“是蛊人练的蛤蟆功,不是蛤蟆精。”
程月非说是蛤蟆精,我就反驳她,说肯定是蛤蟆功。
程月说不过我,小脸涨的通红,突然单手持刀,对着我一斩而下。
程月是在我侧面挥刀,这要被劈到,我就要胸前和背后分开,变成两片人了。
大刀太快了,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刃口贴着我的脑门,然后擦着我鼻尖就过去了,我就感觉脸上凉飕飕的,眉毛上都结了冰。
“我说他是蛤蟆精,就是蛤蟆精!”程月开始耍横了,跺着脚对我说道。
“蛤蟆精,是蛤蟆精。”我差点吓得魂出七窍,心有余悸抖抖索索的说。
程月刀头一转,指着老史说道:“老史哥,你说海金钱是不是一个蛤蟆精?”
程月的刀尖都快戳到老史的脸了,老史很镇定,说道:“弟妹,你说的对,明明就是一只蛤蟆精!大愤这小子年纪轻轻,怎么提前花眼了。”
程月扭头看看我,说道:“你看,老史哥都说是蛤蟆精,你服不服?”
“是我眼睛不好使看错了,确实是蛤蟆精,我服,心服口服。”看着程月手里明晃晃的凤尾冰刀,我敢说不服吗?
老史也有话要说:“弟妹,我已经回答你了,你看你是不是……是不是可以把刀拿开了?”
程月忙把刀收了起来,然后拄着凤尾冰刀,转身看大门口的海金钱。
海金钱的身体已经暴涨一圈,衣服都撑得裂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