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样的地步,现在就连捏在手里的石敢当都感觉像是多余,我手一松,石敢当脱手而出。掉到了地上。
讲歪理再也不想听独眼老人的啰嗦,看到我的石敢当落地,这次也没数一二三,手里的猪血镰在空中连连转圈,然后对着我扔了过来。
杨烟扫了姬怀印一眼,手里的赶尸鞭对着我的头也抽了下来。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我右拳对着杨烟的子午赶尸鞭,左拳对着讲歪理的通心猪血镰,双拳来一个男左女右的分配,用力的打了出去。
我只能用四个字形容我打出去的这两拳:剑气纵横。
整个饭店大厅里的桌椅板凳全部晃了一晃,就连大虎都被震得飞了起来,落到地上之后,惺忪的眨了眨睡眼,不过很快就睡了过去。
地上的石敢当,就像被一杆打出去的高尔夫球,贴着地板滑行之后碰到了那个三姐,打到了她印着镇魂帖的胳膊,这才停了下来。
身后传来哎吆一声,我回头一看,独眼老人摔倒在地,拄着拐杖好不容易站了起来,那只唯一的眼睛里面,灌满了敬佩。
程月虽然没有醒来,但是她身上披着的上衣已经飞了出去,就连她衣服上的灰尘,现在也被鼓荡的劲风吹的一干二净,红色的风衣显得那么的尊贵。
讲歪理?他的镰刀现在已经碎成了星星点点,好多碎片打到他的脸上,现在他的脸,就是一张良心商贩打造的芝麻烧饼。
这张芝麻烧饼。现在贴在天花板上,接着又掉到了地上,讲歪理在地上已经爬不起来了,就像龙卷风的幸存者,衣衫褴褛,满身是伤。
杨烟毕竟是个女人,我只用了一半的力气,那条可长可短的子午赶尸鞭,现在只剩下一个木把在她手里,她握着木把,愣愣的站着。
杨烟身上的羊毛裙,这次真的变成了一堆羊毛,在她身后散落一地,绿色的毛衣也破烂不堪,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