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背给她顺顺气,然后放开她,突然想到,我还有一个东西,也能拖延人脚獾进来的时间。
我蹲下身子胳膊伸到床底,把我放着子刚牌的玉摇床拽了出来。
你的玉佩我舍不得让人脚獾舔,你的婴灵也不让我拿去给人脚獾舔。石敢当也不敢让人脚獾舔,现在能拖延时间的,只有我的子刚牌了。
昆吾刀不知去向,子刚牌可是我爸我妈留给我的唯一念想!
程月穿着苏清送来的卡通睡衣,腰上的勒带让她的玲珑曲线展现在我面前。披散着头发,身上处处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在她和子刚牌之间,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她。
“爸,妈,原谅我吧!”我在心里说完。伸手到玉摇床里掏出了子刚牌,用手扫去上面的泥土,把子刚牌在衣服上擦擦。
子刚牌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上面剩下的裂纹和黑点也不太明显了,要是不出今晚的事,最多再过一星期,子刚牌就能全部恢复。
我捏着子刚牌,慢慢的递到人脚獾的嘴边,人脚獾兴奋的发出了婴儿的叫声,贪婪的在子刚牌上舔来舔去。
我捏着子刚牌,看着子刚牌的颜色逐渐变暗,感受着里面不断消失的气息,感觉就像自己的生命在快速消逝。
人脚獾每舔一下子刚牌,我心里就滴一滴血,也就十来分钟。我手里的子刚牌颜色暗淡,就连上面的浮雕都变得模糊了。
容不得我心疼,人脚獾停止了舔食,又开始啃防盗门,看来子刚牌上面的灵气已经彻底没了。我没舍得扔,把子刚牌装到口袋里。
实在没有对付人脚獾的东西了,我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老史的听风闪断五足金蟾,能够咬断人脚獾的手指。一定也能咬死人脚獾。
我只要把程月的玉佩,还有那些婴灵玉件,通通扔到五足金蟾的肚子里,等到人脚獾进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