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我对程月没有半点恶意,我要是想怎么她。现在我只要在你喉头轻轻一划,进去之后对她要杀要剐,还不是随我的便?”
苏清说的也是,我想了想,现在我孤立无援,院子里至少还有大虎!
我打开了门,咬着牙对她说:“清姐,你要是敢动程月一个手指头,我就算变成鬼,也要从地府油锅里爬出来咬你一口!”
苏清笑眯眯的说:“哎呀我的大愤弟弟。你看你说到哪里去了,大过年的别说丧气话,我还等着你跟程月结婚,给你当伴娘呢。”
看着苏清走向程月的背影,我攥着双拳,慢慢踱了过去。
苏清蹲在程月身边,笑眯眯的跟程月说着什么,把程月引得一脸期待,我走过来的时候,程月抬头对我说:“老公,清姐要把头饰送给我。”
我调整一下心态,挤出一丝笑容,对程月说:“那就收下吧,你清姐家里有的是钱,送你一个头箍太不够意思了。过几天我带你去她家里,把她的包包都拿来,她穿过的衣服鞋子就算了,谁知道脏不脏。”
程月没有听出我话里的弦外之音,我眼睁睁看着苏清拿掉她的毛线帽,把发箍给她戴上。
“果然还是我的程月皮肤白发质好脸蛋靓,戴着这个发箍,比你清姐戴着漂亮多了。”我现在不放过每一个打击苏清的机会。
苏清根本不在意这些,反而顺着我的话说:“是的,月妹子戴上确实比我好看——哎,对了,妹子,你叫大愤什么?”
程月天真无邪的说:“叫他老公啊,老公说,现在公子不叫公子了,而是叫老公。”
苏清一下就明白是我使坏,对我笑了笑说:“大愤,咱姐弟俩彼此彼此啊,你也不是白纸一张。”
看我不理她,她又对程月说:“月妹子,这小子跟你使坏,故意骗你呢,老公,就是丈夫的意思,可不是公子的意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