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苏清的意思,鉴铭伸手的话,她还要放暗器,看来金钱镖是她刚才扔出来的,老史的金钱镖都在她手里,那老史呢?
说不定两个人现在好成了一个人,老史把自己防身的金钱镖都给了苏清,我就问:“清姐,老史怎么没来?”
苏清没有看我,而是盯着鉴铭,怕鉴铭把铜板拿走,嘴里对我说:“那坨大便实在恶心,被我砍成了一团浆糊,捏着鼻子用塑料纸包起来,扔到运河里喂鱼了。”
想到苏清从五楼跳下来没有事,又见识了她的暗器功夫,说不定老史昨晚被她痛扁一顿,把身上的暗器法宝都掏出来了。
不过我是不相信她会杀了老史的。苏清现在说把老史杀了的语气,更像是对负心汉的抱怨。
鉴铭看看苏清,捏紧了手里的禅杖,说道:“这位女施主何来冲天怒火,非要和贫僧作对?那枚铜板本是我承天寺的,前日史施主硬闯我寺。强砸宝箱,从里面拿走了这枚铜板,贫僧云游回寺得知此事,便想上门讨个说法,结果史施主外出未归,幸好听闻铜板在岳施主这里,就过来讨要,岳施主眉清目秀通情达理,要把铜板交还本寺,这与女施主何干?”
刚才还对我肩膀施压,用武力示威,逼我交出铜板。现在话锋一转,变成我通情达理主动归还了。
这大和尚的嘴上功夫,不比我这做生意的差啊,尼玛还顺嘴夸了我一句眉清目秀!
我这睁开都被程月认为闭着的小眼睛,我自己心里有数。
“强砸宝箱?那枚铜板是我的,供奉香火钱的时候。不小心随着钞票掉到功德箱里,我回家之后才发现,就让我家的狗腿子去拿回来,有错吗?硬闯承天寺?和尚,你可以在县里打听一下,姐姐我可是有名的不差钱,既然是我家的狗腿子,还能逃了你那破庙的门票!我家的狗腿子,是买票进场的!当时我在功德香里塞了几千块,你们怎么不说!你一个和尚,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