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山李,我忙说:“是的,早上烧地锅,进了一点灰尘,现在有点难受。”
说完我还转身面对冰山李,一边揉眼一边跟她打招呼:“阿姨,你来啦,我眼睛好难受……”
“我看你小子眼里不是进了风沙灰尘,而是进了磨盘,少装了。”冰山李总是爱打断别人的话,现在一点面子没给我留,伸手一推,把我推到一边。
推开我之后。冰山李跟程月就面对面了,我怕她一脸冰霜吓着程月,连忙把藤椅放到程月身后,又给冰山李搬来小板凳。
冰山李坐下之后,也感觉自己的冷脸让程月很紧张,换了一副微笑模样:“姑娘,你刚才称呼岳愤。就是他,叫什么啊?”
程月看看我,我忙说:“这是咱们的长辈,也是本地的派出所长,就是大明那会的捕头,以后给你办理黄册和路引,就靠她了。”
明朝那会家家户户都有官府发放的黄册。相当于现在的户口本,老百姓出门还要有路引,假如离开家百里以外,没有官府发放的路引,是以犯罪论处的。
程月听我这么一说,很快明白面前这个阿姨的分量,乖巧的回答冰山李:“小女子给大人施礼了。我叫他老公,就是公子的意思。”
听程月这么解释“老公”,冰山李马上知道是我使坏,对我一指:“去,到磨盘边站着去。”
我最爱的人就在场,你怎么不给我留点面子,我脸都红了。背对着程月,拍着自己的脸提醒冰山李,小声说道:“阿姨,面子,给我留点面子。”
冰山李一下明白过来,毕竟她也是属暖壶的,外冷内热。让我也坐下,我连忙搬来小板凳,跟她俩呈三角形坐在院子里。
冰山李等我做好,又问程月:“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问题,是我期待已久的,不过我没敢问。我怕我喊了这么久的程月,不叫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