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眼直勾勾的看着我,我说你别这么看着我好不好,看的我心里发毛,老史说他太辛苦了,让我给他点一根烟。
他刚把死狗弄出来,两手都是泥土,我从他口袋里掏出香烟打火机,给他插到嘴里点上,又给他打来一盆水,让他洗洗手。
我翻翻死狗,在狗肚子下面发现一个两寸长的切口,已经用手术缝线缝上了,这个切口,应该是剖开狗肚子塞进玉器留下的。
我先用热水洗刷狗的皮毛,等到泥土去除干净,又拿来吹风机,小心翼翼的把黑狗的皮毛吹干,石翻天当时就是这么干的。
等到黑狗的皮毛吹干吹软,我用手隔着狗的肚皮,一点点的捏狗肚子,在狗的肝脏位置,终于被我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形状不像程月的玉佩,不过隔着狗肚子我也不能确定,我让老史帮我把狗抬到墙角阳光照不到的地方,然后点上了三炷香。
我把香插在狗头前还拜了三拜,然后抓住缝合切口的线头,小心翼翼拆了起来,把缝线拆掉之后,隔着狗肚子去捏硬东西。
我慢慢把玉器往切口那里挤,老史很不耐烦的对我说:“大愤,你小子这么麻烦干什么,直接把手伸进去掏出来不就行了。”
我停下手里的动作,说道:“玉器已经游走到狗的肝脏位置,狗跟人一样也有肝火,万一这里面真的是程月那块玉佩,那可是一块寒玉,寒玉碰到肝火,谁知道有什么古怪,我要是把手伸进去,很有可能拿不出来了。”
我不是跟老史故弄玄虚,程月的“禾”字玉佩已经被养的温润,就像一个有思想的高手,能够分清敌我,没有主人的吩咐不会对付别人。
那块“呈”字玉佩就不一样了,估计除了程月本人谁碰都不行,本来上面就有尸气,再加上死狗的怨气,我真的拿不准玉佩会不会伤人。
我也不能去把狗肚子直接划开一个大口子,我家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