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跟你比划一下。”
姬怀先说到这里,仰天一声长叹,我现在明白他早上说“追忆及此,不胜唏嘘”的悲凉了,辛辛苦苦在外练了十九年,回家发现仇人不在人世,换做是我,我也会感觉一阵空虚无限悲凉。
姬怀先原来对我爸,都是尊称“令尊”,现在一口一个“你爹”,在无限悲凉之外,也有冲天的怨气。
我爸在我印象里,是个蚂蚁也不踩的人,怎么可能对这个姬怀先痛下杀手,破了他的穴道废了他的法术?
怪不得我老是感觉姬怀先不会轻易放过我,原来这里还有上一辈的恩怨,我的爹啊,你从姜裁缝手里横刀夺爱,又废了这个姬怀先的法力,是不是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仇人?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今晚必须做个了断,我抽出砍柴刀,学着武侠电影里刷刷刷舞了几下,扫起地上一大片枯叶。
自我感觉良好,我大气的对姬怀先说道:“既然姬先生都这么说了,咱们也别瞎客气了,你来吧,我还等着回家睡觉呢。”
小猴子头都没抬还在啃鸡爪,姬怀先对我摇摇头,说道:“小子,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真当这是持刀斗殴吗?你竟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败了。”
姬怀先说完,还把手里捏着的槐树枝对我扔了过来。
尼玛还没有开始就说小爷败了?太看不起人了,我心里火起,挥刀砍在飞过来的槐树枝上。
不对!刀锋掠过,树枝只是破了点皮掉到地上。
槐树者,鬼木也,我这嵌着玉件的砍柴刀,晚上在家里还隐隐有风雷之声,怎么连这个阴性的槐树枝都没有砍断?
我不解的看看手里的砍柴刀,扒开上面的丝线,扇贝玉件好好的在小坑里,没有掉下来啊,我试着用手指去探探玉门,不好,扇贝玉件已经毫无声息。
姬怀先根本没有近我的身,怎么隔空就破掉了好不容易养活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