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汉中,还要责罚你的家人。”
王五始终顾及着与陈七等人的交情,又不知道本官魏延究竟是什么意思,只好垂下脑袋,不肯回答,眼睛却偷偷地望向魏延。赵舒知其心意,遂笑谓魏延道:“此二人都是文长部下,还是文长来问吧。”魏延见王五默不作声,又见赵舒笑吟吟地望自己,只得喝道:“有话就实说,婆婆妈妈算什么男儿。”王五原本有些犹豫,现在听到魏延开口,于是再跪下,道:“文鸯所言句句属实,但小人却不曾参与其事,还请将军明查。”陈七听他说出真话,急忙破口大骂:“王麻子,你胡说些什么?”
赵舒冷哼一声,道:“当时在场现在只有三人,偏生他们二人都是胡言乱语,只有你一个人在说实话?”陈七见隐瞒不过,只得求饶道:“大将军饶命,都是他们干的好事,小人也没有参与其中。”边说边将脑袋磕得像小鸡啄米一样。
赵舒却不理他,转问魏延道:“文长看此事该如何处置?”魏延素来带兵如子,本是相信陈七所言,现在却知他在撒谎,顿时恼羞成怒,狠狠踹上一脚,骂道:“不争气的东西。”然后对着赵舒道:“一切大将军处置便是。末将告辞。”便打算带人离开。
“文长且慢。”赵舒开口喊住魏延,道:“此人违背军纪在先,欺瞒我等在后,吾有心当着全军重责,以儆效尤。希望文长能随吾一道,也好向诸将表示文长公正严明。”魏延想了想,觉得无妨,便道:“就依将军。”赵舒于是命人将陈七押至法场,然后传令诸将齐来监斩,复命军士在城中张贴榜文,让百姓知晓其事,前来观看。
一切吩咐妥当,赵舒才走到文鸯面前,道:“若是将军无事,也可前往观看,看看我大汉的军纪如何。”文鸯点了点头,却道:“那房中……”傅俭急忙道:“文兄但可放心前往,房中女子小弟必使人好生照料。”文鸯也想看看赵舒究竟要如何处置,再听傅俭改了称呼,难免心中微动,抱